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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开始感到汗流浃背了(8 / 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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狠地扯了一下,扯断了她不少头发。

安芙没哭,也没说什么,只是看着他。

少年读不懂她的情绪,问她,“看什么看,有什么好看的,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有,根本没资格和我斗。”

“你说得对,我什么都没有,所以我不明白,你想要的全都可以得到,为什么还要和我过不去,我难道有哪里对不起你吗。”

少年答不上来,“我就是看你不顺眼,就是和你过不去,你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
坦白说她对艾连也没有多大的恨意,毕竟在这个世界有钱有权的人可以任意妄为,他想要折磨完她以后再大卸八块埋到荒郊野岭都可以,绝对不会有人追究。

无数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问过自己,她到底哪里贱。

但总会被押着她的后背要她去t1an的那双光滑的皮鞋鞋面打断,暂时想不起别的。

服侍上等人的时候她总是被骂贱货,水温太热被骂,上菜太慢被骂,并不是人所想象中的能够接触到上流社会就是幸运,践踏的同时还要踩你一脚才是常态。

她要抹g净脸上的w渍再赔笑,“只要您觉得满意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所有的工作都可以由机械替代,但是只有一样东西,机械替代不了。

那就是情绪价值。

踹烂并且肢解一堆没生命的东西有什么意思?一定要蹂躏有灵魂的活物才能满足上等人的需要。看到别人痛苦挣扎,才是往上爬的动力。

这就是她存在的价值。

整个世界就像一片海,有权利的人是浪cha0,她被裹挟其中,动弹不得。

幸好她没有被这种现实中经历过无数次的场景的噩梦惊醒,而是梦到以后,又平稳地睡着了。

最多在醒来的第二天恼恨一下,为什么自己这么犯贱,梦到的永远的是不好的事,怎么不让她梦到前世幸福快乐的日子呢。

安芙往四周看看,“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,没有其他人吗?”

少年的表情略过一丝不自然,以及一点陌生的红晕,“对付你的话,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
“你又想要做什么?”

他伸出手,暧昧地抚过她的脸颊,“你说呢,我会对你做什么?”

她是对暧昧气氛完全不适应的人,“你先说。”

他贴近她,柔软如花瓣般的唇几乎已经贴在她的脸颊上,她的唇角,“我想…”,紧接着少年的身t慢慢滑落,倒在了她的怀里。

安芙将手中的针管药剂一直推到了底部,然后遗憾地看了针筒一眼,“可惜,最后一支了,用在你身上了。”

她趁艾连靠近她的时候从他怀中偷到了一把匕首,悄悄割断了绳子。

幸好艾连自负,今天就他一个人,要是和上次一样三个人的话,恐怕她也找不到机会,纯粹运气好罢了。

———

几天不写连角se名字都忘记了

安芙缓慢伸出双手,几乎要撷住少年的脖颈。

少年的脖颈纤细漂亮,头颅昂起时如同濒si的天鹅。

她盯了片刻,还是放下了手。

无论从前再穷的时候,也没有想过要做杀人越货的事,最多只是小偷小0罢了,能让她活下来,被偷的人也算是功德无量了吧。

至于杀人,只要踏出这一步,就没有回头的路了,并不会如同想象中那般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认为对的事。

屠戮的不止是一条生命,同时残害的也是自己的jg神状态。

网络是尸腐怨气催生出的地狱,每个人都能仅凭一句话论断别人的生si,但是放到现实中可能连杀一只j都不敢,而毛绒绒又可ai的东西就可以获得所有人的同情。

不公平对吗,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。

但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拥有控诉不公平的权利,因为当你因这件事受损时又因为另一件事受益。

啊呀,她总是用这种无聊的话术来安慰自己。

当她把双手放在他的脖颈之上时,能够感受到皮肤的柔软和气息的微热,这时候就下不去手了。

等艾连醒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自己被用绳子绑了起来,而安芙正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。

“觉得不舒服吗,觉得痛苦吗,觉得讨厌吗?”

艾连挣扎着,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,却只是落得个气喘吁吁的下场,“该si,你这个贱人,居然敢把我绑起来,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,我的家族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
“好了好了,你冷静点,我刚才给你注s的只是镇定剂而已,但没想到你一醒过来就这么不镇定。”

“不过呢,我和你不一样,我对你完全没兴趣,所以什么事都不会对你做的,”,她让他放宽心,“我只是想让你今天一整晚都被绑在这里吹吹冷风罢了,我想这样你的头脑大概会变得清醒点吧,才会不去天天想着要欺负别人的事情。”,她想了想,又添上一句,“记得以后不要再针对阿尔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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